雪羡鱼轻嘲一笑:“她已经让我失去了很多了,她拿走了我的心,你知道么?”
雪鱼现在想着,自己这辈子如果不除掉江阁鸢的话,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解除自己的心头之恨。
看着江阁鸢她就觉得碍眼。
上次还猝不及防的划伤了她一直都引以为傲的小脸,她对江阁鸢的好感可谓是直线下滑。
江家家主出声骂道:“雪鱼,你这个贱人!”
“这么多年了,难道我待你不好么,为什么你总是想要惦记着今楼的位置?”
雪羡鱼收敛起了笑容,她说:“为什么?你真以为你待我极好?”
“那又为什么不让我坐上正夫人的位置,而我的身份依旧只是江家的一个妾……”
雪羡鱼的表情阴狠毒辣:“我,雪羡鱼,一切都只要是最好的!”
江不凡,也是江家家主,似乎真的被雪羡鱼给吓住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江阁鸢和禁酒到场了。
虽然江阁鸢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父亲,但也不可能让他受难,日后的江家被雪羡鱼一人所掌控。
“姨娘,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么?”
江阁鸢笑吟吟的从一旁的草丛中走出,后面的禁酒已经迅速的把人给救了起来。
等雪羡鱼再次回头,江家家主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“江阁鸢,你又坏了我的好事!”
“你不应该在继续逃跑么?”
雪羡鱼说的继续逃跑的话,是在说当初年幼的将个鸢被带着离开了江家这件事。
“毕竟你可是弱小无助,哎呀真的很可怜呢。”
“话说,你真的以为你的母亲很喜欢你么,说起来,她好像经常在我的耳边说她并不想要怀下这个孩子呢。”
...
江阁鸢想到了孩童时候。
床边,重病的沈今朝揉着江阁鸢的头发,无奈的笑着:“阁鸢,真是苦了你了。”
那时候的江阁鸢还不懂沈今朝话中的意思。
五岁,她的小手抵在了沈今朝的床前,她眼睛噙着泪水,摇着头:“鸢儿不苦,只要娘亲能好就成...我还要娘亲陪我一同放风筝。”
跟沈今朝放风筝的时日十分的难得。
在江阁鸢的记忆里面,她的母亲体弱多病,从来都没有怎么出过门。
一年比一年严重。
“雪姨娘总是和爹爹一起放风筝......”
“我也想和娘亲一起放风筝。”
江阁鸢有些扭捏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可是沈今朝却用着冷漠的声音指着旁边的药说着:“阁鸢,你去把我的药拿过来。”
沈今楼一口将药给引进,又是干咳了几声回复着江阁鸢:“江阁鸢,我是不会与你一起放风筝的,你看我这样,又怎么可能会好的起来?”
江阁鸢十分的失落:“可是雪姨娘说我是没娘疼的矮子.......”
母亲如同雪羡鱼说的那般,母亲在世的前总是会对自己说。
“是啊,姨娘你说的没错,但那又如何?”
“姨娘若是欺负你,你便忍了就是......”